他要说是海浪就是海浪。
“这又有什么关联吗?”
苓锒费解。
画的那么丑,会是什么重要事情吗,而且要是记事会用这么低劣的方式吗?
“因为那个齐格是个草包。”
袁苛也不太好揭别人的老底,可他真真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但也不不算是草包,就是除了鞋子画画什么与笔墨有关的他都差到死,但其他的样样精通甚至能出口成诗,这也是为什么周夫人那么偏爱他的原因。
“原来如此。”
苓锒细细看着这些画,想从中看出个什么,可根本看不出来。
“真是天下一大奇人。”
“什么?”
袁阗不明白汤议为什么这么评价他,能被说是奇人不该是有过人之处或者有特异之事,怎么画那么丑的画都能被说尤特于他人之处。
“你看着画风,这笔力,不因该是一个擅长雕刻的人用的力气吗?”
汤议在意的是他的笔力,也正是那特别的笔力才能画出一种较犟的感觉。
“没听过齐格会雕刻呀。”
袁苛摸着下巴颏,使劲想着这一个澄州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