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熹抱着孩子,眯着眼睛朝前方已经停下的马车望了过去。
若不是自己疏忽丢下孩子在先,对于此事景熹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他还是仔细记下了那辆马车的样式和特征。
正此时,马车窗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探出了头来。
那女子虽生的美丽,但回头看过来的神色却很是不耐,给她的一张美颜徒添了几分戾气。
她的目光和脸色十分不友好,景熹自然也和善不起来,冷冷一眼瞪了回去。
这一眼,景熹便记住那女人的模样,不欲再多看。
但他却奇怪的发现,那女人却打量着自己,迟迟没有挪开目光。
景熹见状,眉心顿时蹙了起来。
鸠城就这么点大,人口全都集中在内城,这女人该不会又是那女大夫的故人吧。
但这女人眉眼间戾气颇盛,一看就知道是个跋扈的。
呵,也不知那个女大夫结交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外表人模狗样,内里怕不是个歪瓜裂枣!
……
宣凝放下车窗帘,眉心紧紧拧成一个疙瘩,喃喃道:“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女大夫。”
当年她在白露定做的衣服上做了手脚,洒了厚厚一层毒粉,但听说那衣服最后阴差阳错的被那个女大夫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