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再次看向藏书阁的方向:“三郎,祥云来接我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晚安。”
……
遥山第二天早上便启程出发了。
景喜领着四喜和祥云出来送他。
四喜给遥山准备了一些干粮,又红着脸悄悄嘱咐了他好几句话。
景喜有注意到,当四喜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向不爱说话的遥山竟然每句都给了回应,虽然每一句都是一如既往的简短。
景喜笑着看了看两人,心想家中或许很快就会有喜事了。
四喜和遥山的年纪也都不小了,看来得找时间分别问问他们两个人的意思了。
就等这次遥山从京城办完事回来吧,景喜如是的想着。
又因为顺路,所以景喜干脆让遥山把祥云送去了学堂。
两人离开之后,四喜便问景喜:“主子,我刚听祥云说你受伤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回来?”
忽然听到四喜提起这件事,景喜忍不住笑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
“您真的没事吗?”四喜有些着急,“刚才我追问了祥云,但他又说不清楚。”
“哈哈,是我叫他不要说的,”景喜道,“我来月事了,不小心把床单弄脏了一点,孩子起床看见了还以为我受了伤。
说起来祥云也大了,不能再跟我同床了。一会儿你把他的东西收拾收拾让他回去住吧,当初都是你收了拿过来的。”
竟然是因为来了月事而被祥云误会成受伤,四喜想想都觉得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