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问:“一共多少钱?”
“您要的那壶酒两百文,刚刚离开的那位客官她的酒钱已经记账了。”
“我来付。”
“可是她已经记账了。”
“那就划掉。”
“…………”开酒馆这么多年了,老板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上赶着要帮别人付酒钱的。
盛廷见她还不动作,不禁皱眉:“有现钱你也不收?宁愿赊账吗。”
“那你是盛将军吗?你要是的话,那就是景大夫孩子的爹,那我就收了。”
老板娘打量着盛廷:“你要不是的话,我就不收。免得连累人景大夫欠你一个人情。”
盛廷闻言,眉心拧的更紧了,忽地拍出一粒碎银在柜台上。
“我就是,不用找了。”
老板娘见他大步流星往外去,扯高了嗓门:
“都是街里街坊,剩下的钱也可以记账的将军,您下回再来我不收您钱。”
盛廷片刻也没停留,追着前面的人去了。
他看见景喜在一家成衣铺子前停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街上的铺子大都关门了,那家成衣店也不例外。
但他还是看见景喜在拍门,她好像有些着急,把门拍得砰砰直响。
他见她拍了好多下都没人来应门,心想那门应该也不是很结实,估计两脚就能踹开。
不过片刻他又自嘲起来,他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呢?好端端的竟然想要去踹别人家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