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立即回头:“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
“等一下。”慕容玉微微拔高了声音。
遥山身形一顿,立刻在原地停了下来,迅速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请世子到我这里来。”
“可是……”
“呵呵,”慕容玉忽然低低笑出了声,那笑声甚至是有些欢快的。
景喜不明所以:“怎么了,三郎在笑什么?”
慕容玉笑看景喜:“你看遥山,他现在只听你的,都不听我的了。”
“因为现在我是照顾着你的大夫啊,你要是好了,他保准就只听你一个人的了。”
“这样很好,”慕容玉轻轻摩挲景喜的手,“以后遥山也会听你的。”
“三郎你别说了……”景喜感到很难受,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交代遗言。
她索性站了起来,走过去开了门,面对面和遥山说了几句话。
……
宣胤是匆匆过来的,但在即将靠近慕容玉房间的时候他却生生止住了脚步。
因为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并且也无法做好失去他的准备。
直到听到屋内他和景喜谈话的声音,他才重新迈开了步子。
踏进房间,宣胤就当慕容玉并未有病重一样,还是像从前那般单手负在身后,骄傲矜贵的朝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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