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鲁兄,你们说的那些武将有什么好心疼的,一个个的身强体壮的。说到可悲,你们知道慕容三郎吗?”
听到‘可悲’二字,到‘慕容三郎’这个名字,景喜立刻竖起了耳朵,甚至连喝茶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自从前日他连夜赶回国公府,他到现在都再没消息传来。
“当然,听说这些年他在南地过的风生水起,很得齐王的重用。我记得有年元宵节见过他,人都说国公府大小姐貌若天仙,乃京城第一美女,但我看他比他姐姐生的还要俊。只是可惜了,是个病秧子。”
“哈哈,赵兄果然好|色,连男人的容貌也惦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听说去年他因拒授官职被罚了,还病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三个月。这次应该已经学乖了吧。”
“是啊,这次他接受了馆阁学士之位,已经上任了。”
“你是说龙图馆吗?就是那个收藏圣上御书、典籍、图画的那个龙图馆?”
“不错。”
“不是吧,那个地方使个太监去看管不就行了么,我听说他曾使计用七万齐军屠歼敌人十三万大军。他这样的人才,去看龙图馆?”
“正是。赵兄有所不知,这还是特意为他增设的职位。他第一天去上任,连官署都不曾布置,没有炭火,没有饭食。回去就病倒了。”
病倒了……景喜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她猛的放下了杯子,恨不得立刻飞到国公府去。
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一般人病倒了没有那么可怕。
可是于他而言,哪怕是一次小小的风寒咳嗽甚至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只是景喜才刚刚站起来,一旁眼见的店小二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