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皱眉:“不行也得行,我必须得回去的!”
孙老伯听景喜语气无比的坚定,一下子就抬起了头。
他直直的看向景喜:“你……昨晚是不是都看到了?”
“……”景喜微愣,眉头皱的紧紧的。
孙老伯的眼底划过一丝了然,苦笑着说:“我明白了。那样大的动静,也就只有小桑那孩子还能睡个安稳觉了。”
“…………”景喜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孙老伯停下了手里的活,一双糙如枯树的手握成拳头,把绳子攥得紧紧的。
他狠狠咬了好一会儿牙后,才渐渐平复下来。
“真是对不住啊,昨天晚上你一定被吓坏了吧。”
听老人说‘对不住’,景喜的眉心蹙的更厉害了:“没有,我昨晚上睡的很熟。”
孙老伯笑了下:“景大夫刚不是说一晚上没睡想想回家吗?其实我知道你是想给我们一个体面,可是我们还有什么体面可言呢?”
谎言已经被看穿,景喜就不再假装不知情了。
皱眉问道:“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老伯猛的将柴刀掷在了泥地上,低头捧住了脸,沉沉的哭了起来。
但他很快就抹干了眼周的湿润,低声的诉说了起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