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杜若叹了口气:“那么那位姑娘一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啊。”景喜没有多说,带着芳杜若进了药房。
看的差不多的时候,景喜就把芳杜若搁下了,自己去隔壁找盛廷。
盛廷正在喝药,眉都没皱一下一碗黑漆漆的药就被他悉数喝进了肚子里。
景喜走了过来,主动问道:“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盛廷见是她来,神情略有些不自在:“疼。”
“嗯?很疼吗?”景喜皱眉。
盛廷眸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在说什么……
“不疼,刚才说错了。”
“那就好。”景喜回头看了下,见外头没人经过,就说,“其实我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盛廷微微诧异:“什么事?”
“是白露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容易’这两个字。她这么做也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你可不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盛廷忽地皱眉:“你早就知道?”
景喜点了下头:“就那次过来检查疫病的时候吧,我不是给所有刚进军营的新兵检查了一下身体么。”
“原来如此……”盛廷忽然皱起了眉,“你既然早知道?为什么知情不报!你作为军营的军医,竟然帮着乱纪的人一起舞弊。”
白露说的没错…………盛将军他是真的很不好说话。
“这么说,她必须去向世子坦白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