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几天他跟世子应该不在一块儿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薛钱摇了摇头,“或许在一块儿,或许不在一块儿。”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了薛将军。”
薛钱抿了抿唇:“那我先走了。”
景喜与薛钱告辞,发现他又开始蓄胡子了,她依稀记得有次他说过不蓄了的。
不过胡子是他自己的,他想怎样就怎样。
……
景喜回了药房。
姜大夫这几天病了,他年纪大了,所以这几日的事情都是景喜带着姜大夫的两个徒弟在做,好叫他能够安心的休息。
正在整理今日开出去的药方,姜大夫的徒弟之一立春忽然急匆匆跑了回来。
“景大夫,不好了,白天看的三营的那个伍长忽然发了高热,怎么都退不下去,人现在已经烧糊涂了。”
“怎么会这样?吃中饭的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清楚。”
“那我过去一趟吧。”
景喜收拾了药箱,又看了一眼外头掩映在山间的夕阳,对姜大夫说:
“您帮我安排一辆车吧,如果回来太晚我就不打算一个人骑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