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是不清楚?”
慕容玉拉着景喜的手站了起来,他看着她,目光极尽温柔:“大约和现在一样。你要不要来听听看?”
景喜本来忽然被他拉起来,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要做。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会……景喜绷不太住,一下子就笑了。
她脉脉与他对视片刻,然后拥抱了过去。
当两个人贴的很近的时候,不需要用耳朵听,也能感受的到对方的心跳。
她依偎在慕容玉的温热的怀里,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四喜呢?”
慕容玉感受着她发间茉莉花的馨香,无声的笑着:“我请四喜替我去村正家送药了。”
“你呢?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你的眼里就有了不是病人的我?”
慕容玉清楚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在她眼里不过一个病人而已。
“好像是我在山上崴了脚你背我下山的时候,又好像是前一天发现纸快用完、但第二天桌上就多了一沓的时候。”
“也有可能是我药筐的绳子长短被你调节的刚刚好的时候,还有可能是你把钱袋子交给我的时候。”
“容大夫,我不信任一见钟情,我是日久生情、细水长流型的。”
慕容玉收紧了双臂,下巴轻轻的搭在了景喜的发顶:“不要叫我容大夫了好吗?”
“母亲会唤我三郎,阿喜不如也叫我三郎吧,或者玉郎?”
“玉郎?不行不行,”景喜笑出了声,“这个太肉麻了,不是我的风格,我叫不出口。我还是叫你三郎吧。”
……
慕容玉被隔壁村的张爷爷请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