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小声嘀咕:“其实是慕容公子叫我来的,说是不能让主子饿肚子。”
景喜懒懒的闭着眼睛笑了下:“是有些饿了。”
四喜始终无法忘怀昨晚看到的那一幕,犹豫好久后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主子?慕容公子以后是不是就一直是容大夫了啊?”
景喜嘴角带了笑:“应该是吧。”
“哦,”四喜偷偷的笑着,“那其实也挺好的。”
“嗯。”
……
慕容玉又看了一眼景喜的房门,依然紧闭。
他蹙眉坐下,端起杯子喝茶却发现里面是空的,放下杯子,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又敲。
是不是昨夜太过唐突?
正回想着昨夜她所有的反应,院子里忽然来了人。
“阿喜,你在家吗?”
光听声音,慕容玉一时分辨不出男女。
但那人既然叫了‘阿喜’,想必是和她关系极其亲厚的人。
慕容玉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来人头上似曾相识的竹簪。
原来她就是芳杜若,果真雌雄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