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那我进去看看他。”
……
景喜敲门:“慕容公子,我是景喜,可以进来吗?”
“好的。”
景喜正要推门进去,却听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稍等一下。”
景喜立马就把推门的手收了回来。
她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后,慕容玉的声音才再次从里面传出来。
“可以了景大夫,你请进。”
景喜推门进去,便看见慕容玉白衣黑发的靠坐在床上。
他的长发一丝不乱的散在背后,丝毫没了之前受伤被救时候的凌乱,就连被角,似乎也格外的整齐。
景喜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卧病在床,这样的他也是体面的、赏心悦目的。
这大概就是他骨子里的品格吧。
景喜笑着走了过去,在离床不远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烧退了?”
慕容玉自己就是大夫,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退了,多谢景大夫。”
“不用谢,慕容公子也救过我。”
她这么一说,慕容玉忽然想起白雪覆盖的安图古道上。她用她的身体替自己暖脚,还不许遥山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他苍白的面颊忽然红了下,眉眼间甚至隐隐有了笑意。
可在看到她衣角的血迹时,他的脸骤然沉了下来:“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