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现任的这位主簿,和原主的家庭还算是有点关系。
原主的爹曾经就是县衙里的主簿。
主簿是知县的佐贰官,主管的全县户籍、文书办理等事宜。要办理户籍,就得找主簿。
只可惜原主她爹犯了法,被砍了头。
现在在任的这位主簿原主也远远的见过一两次,只知道姓袁,之前是原主爹爹下手的攒典。
主簿是官,攒典是吏,原本吏是无法升为官的,大约是因为原主爹爹的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再加上那位攒典妻子娘家有点关系。
所以在原主爹爹被处死后,就顺利的补了他的缺。
这是原主脑海中关于这位新主簿的全部记忆了。
景喜后来当然也打听过有关这位袁主簿的事情,但得到的消息都很浅显,值得一提是他比较怕老婆。
站在官署门口,景喜就能看见那位袁主簿伏案的肥头大耳,看着倒是很祥和的一个中年男人。
……
薛钱翻墙进来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贼。
他刚准备来县衙查查盛廷和景喜是不是真的和离了,就看见景喜进来了。
他当时也没多想,助跑了一阵,噔噔两下就翻进了县衙的墙。
刚跳下来,一个衙差就发现了他。
他在人出声喊叫之前就眼疾手快的给人劈晕了过去了。
然后为了不引起朝廷和齐王爷的矛盾,他想了想,就给自己蒙了面,选择了走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