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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高两家的人都挤在堂屋议事,院子里也站了不少人。
景喜没有刻意去听,但那些声音还是跟张了翅膀一样飞进了她的耳朵里。
高家的人对盛昌要休妻十分不满,如今正骂他忘恩负义,因为高家世代卖豆腐攒下了些家底,当初盛昌读书考试高家也是贴补了不少的。
李氏本与高秀秀是一丘之貉,所以不太赞成儿子休妻,但现在见高家骂她儿子白眼狼,便立刻转了风向,数落起高秀秀的不好来。
高秀秀大约是觉得自己在盛家最后一个帮手也没了,一|夜没睡她又闹了起来。
景喜还要上山去采药,管不了三房的事情。
都已经走出院子了,就听人喊了起来:“不得了,高氏晕倒了。”
“快,快掐人中。”
“掐人中不管用,得找大夫。”
“他们家不就有现成的吗?”
于是,景喜就被叫了回去。
四喜嘴巴上虽然在说‘不去,干嘛给她看’
但身体上已经诚实的牵着盛祥云走了回去。
景喜好笑,但脚下也没停,迅速的回了堂屋给高秀秀看了看。
她会望闻问切,只是把脉的功夫还是有所欠缺,但这已经足够她看出高秀秀是真晕了。
她并不是装的。
脉她也把了,要是别的症状她不一定有把握,可是这个,她十分确信。
她微微皱眉。
盛昌立刻问道:“大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