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觉出事情不对劲,立即试探着把一只脚踩在马镫子,然而她还都没找到马镫子,遥山就火急火燎的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景喜抱了下来,然后一路抱到了马车上:“公子昏迷了!”
“!”景喜人还没站稳就先爬进了马车里。
她往里一看,慕容玉整张脸都泛着青白的颜色,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和脸,简直冰的像铁,手上的肌肤也是又白又硬。
她忙检查了下他的眼睛,又趴在他心口听了下,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体虚加受冻昏迷了,现在必需做回温处理。”
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慕容玉的身上。
“你快把他的鞋袜脱了,现在不能穿的这么紧。然后你身上暖和你来抱着他。我来给他搓搓手和脚。算了你抱着他我来脱,这样更方便些。”
遥山愣了一瞬,但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他还不习惯听从除公子以外其他人的命令,也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命令他。
他一边把慕容玉抱在怀里,一边哈着气给他搓手,一边又吩咐赶车的侍卫:
“快,最快的速度赶到前面的小酒馆。”
景喜脱了慕容玉的鞋袜,他的脚冷像是个冰坨子,每一个脚趾头都僵硬着。
景喜立即低头去哈了一口暖气,用最合适的力气在他的脚掌上搓了起来。
他的脚当然比她的手大,她没有办法两只脚一起搓,只好先把他的另外一只脚揣进了怀里,放进衣服里捂着。
遥山一直有在注意景喜的动作,此刻见到这样的情形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
景喜抬头看遥山,脸上的表情还保持急救时高度的紧张和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