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和万山应都忍不住不屑地斜视了他一眼。
镜子中，裴倩和莲儿躲在角落，以袖角遮面，泪水汩汩。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不要学习什么魔法了，如果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的话，我莲儿也不想活了。”莲儿开始闹了起来，和进来时的惬意截然相反。
“好，我们回去。”裴倩回应得也十分果决。
莲儿破涕为笑，“嗯嗯，小姐，这里肯定是不欢迎我们，我们回去，哪怕是和李无光落地结婚都没有这个可怕……”
莲儿还没说完，就感觉走不动了，连忙看向自己的小姐。
裴倩从呆滞中醒悟过来，缓慢地以袖拭泪，紧接着就改口:“我觉得，这应该只是学院对我们的一个考核，如果连这个考核都完不成，那我们岂不是很没用，不是连他都不如？”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已经和她们拉开很大距离的云九州。
莲儿:“？？？”
莲儿有些慌了，如果真的让她一辈子都保持这样的姿容，那她真的不如死了，可是小姐又是她亦主亦友的存在。
小姐在哪，她就在哪，可是……
“小姐……”
在莲儿的眼中，裴倩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雪白的了，如果抛却脸上的皱纹，真的如同仙女下凡。
“你如果想回去的话就回去吧，正好可以给我爹爹传句话，就说，他们的女儿长大了，如果想要找我，就说我在碧落学院。”
莲儿忽然变脸变得特别快:“我也不回去了，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坚决，特别坚决。
镜子外面。
王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