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霞楼的会客室中,徐文清端着茶盏便饮,对着宋庭柏阴沉沉道。
宋庭柏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愁容满面道:“这些下九流的人手段黑的多了,难保不会得罪人,不会是恰好撞到他的仇家了吧?”
徐文清却不这么想:“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外乡人干的?”
宋庭柏也吃不准:“难说!往常有人命案子,也多是一些外地人初来不懂规矩所犯,也有这个可能。”
徐文清想了一会,又问道:“听说这个范鸿膺在明静楼有个姘头?”
“俆掌事怎么知道?哦,都忘了前两天闹了个笑话来了,俆掌事是听说了吧?”宋庭柏连忙苦笑的回应道。
给对方找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人,确实显得是他的错处。
徐文清却一愣:“什么笑话?”
他之所以有这么一问,只是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路人的闲言提起的,有这么个字眼,所以现在就随口一问而已,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宋庭柏这才发现他还不知道,但自己已经点明,于是只得将前两天早上在明静楼发生的丑事讲了出来,徐文清听得脸色直发青。
他是看得上宋庭柏才让宋庭柏找人帮忙,没想到对方就找了这么个货色,难道也看他不起不成?
“哼!宋掌柜好手段!”徐文清怒喝一声,起身就走!
“俆掌事,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宋庭柏想拦,但哪里拦得住。
徐文清气得心里头大骂不停,在宋家寄人篱下被人当下人使唤还要谨小慎微就算了,没想到这些外城的老狗、乡巴佬居然个个都欺负他,顿时一股恶火在他胸口升起,气得他直欲择人而噬。连带着对那久久不回的陈正谊也一并恨上了。
“去你吗的,都瞧不起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