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了?”伏特加惊讶出声。
“拉克换了安布雷拉的新手机,算是帮我们实验一下可靠性吧,那一位也有一些情况想要他确认,那种手机收到聊天消息和简讯的时候,会在屏幕上显示一部分内容和发送者的备注,而邮件则不会,放心好了,我可不会用软件发送与组织有关的信息,不然拉克也不会放心把手机放在客厅充电,”琴酒解释着,心里有些幸灾乐祸,开启嘲讽模式,“至于被他家小妹妹看到,只能怨这巧合实在不走运,不过拉克,你不会连个小孩子都搞不定吧?”
“搞定了,”池非迟嘶声道,“我说这是一个恶俗编剧编导了一出戏剧,想让我去指导一下。”
伏特加汗:“”
指导恶俗编剧啊
他,进入沉默模式,避免被误伤。
“哼”琴酒冷哼一声,“我这个恶俗编剧是不是连观众席都不该给你留?”
“别仗着有行动主导权,就胡乱取消观众席位,”池非迟没有被威胁到,“不然以后遇到有意思的事,我可不叫上你了。”
“哦?那我是不是该期待一下,你以后别出现什么恶俗的剧本?”
“放心,不会如你所愿的。”
保时捷356在附近转了一圈后,停在河堤上。
伏特加对车上渐浓的火药味已经习惯了,淡定下车点了烟,看向横在河上的大桥。
反正这两个人又打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可以学学,以后看谁不爽,也那么怼过去!
河堤附近没有车子和路人,十分清净。
大桥上同样没有一个人影,一个男人被绳子绑着、吊在桥梁下方,大半身子在这大冷天里浸泡在流淌的河水中,垂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