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遗憾,自己在梦里变得小胳膊小腿,力气不怎么样,距离也有点远,使劲丢过去都只能砸到腿。
女人跌倒在地,大概也崴了脚,一脸惊愕地回头看着跑过去的他。
“抱歉,老师,没瞄准,你笑得那么恶心,我本来是想瞄准你那张脸的。”
他故意说了日语恶心人,拉起门口的小女孩往外跑。
小女孩明显也是懵的,一直到了外面路上,看到血泊里的女人,才猛然回神,焦急地攥紧他的手,“我妈妈我妈妈”
“你别吵。”
他用日语回了一句,上前看了血泊中那个女人的情况。
还有气,但似乎伤到了肋骨,不能随便搬动,出血量也比较多,看地上痕迹,肇事车辆应该停了一下又很快开走了,女孩大概是被自己母亲护在身下,缓过来后,爬出来跑到有声音传过来的钢琴教室去求助。
附近确实冷清,一栋栋洋房也不像有人居住,门口停了一大排车子,连电话亭、商店都找不到。
所以
他又跑了回去,在那个女人的咒骂声、孩子们或哭或叫的混乱声中,把女人放在桌上的手机给捞来了。
当时不太适应,他还差点把119拨成了120。
救护车来了之后,拉走了两个人,一个是女孩倒在血泊里的母亲,一个是没怎么受伤却自己骂累装虚弱的女人。
他陪同着一起去,盯着女人,心里跃跃欲试。
毕竟是在梦里,对待这种讨厌的人,他琢磨着现在距离够近,可以抹了女人脖子,到时候他一觉醒过来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却可以很舒畅。
清醒梦嘛,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大概是察觉他的目光不善,女人全程躲在一个医生身后,一声不吭,也没有给他任何靠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