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他徒弟今天疯了吧。
往常也没见这么活跃,今天白天也没这么活跃……
池非迟没继续念下去。
他只是在回想那是什么感觉。
他和原意识体都是眼泪少的人,两段记忆里,十岁后就几乎没有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再之后几年,更是连眼眶都没红过。
到现在,他都觉得不明白人是怎么哭得稀里哗啦的,就像……
“呜……”后方的门内传来压抑的哭声,“呜呜呜……”
池非迟:“……”
对,就像这位井上先生。
“井上先生还在门口啊,”毛利小五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过去打扰,再看池非迟垂眸走神的模样,又不忍心埋怨,无语往街口走,“唉,你别唱了,要唱离远一点再唱,我说非迟,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池非迟跟上毛利小五郎,“没有。”
毛利小五郎一噎,半月眼瞥池非迟,“没有失恋你干嘛唱这种歌,害得井上先生哭成这样。”
池非迟觉得这逻辑有点不通。
就像一些战争歌曲,现在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难道还不能唱了吗?就像一些恋爱歌曲,单身狗就不能唱了吗?
只是里面的一些情愫无法感同身受而已。
算了,不杠,说正事。
“老师,井上先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