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他会很疼,会恐惧,但他也会新生。
这种事跟教父说不清,就算相信,教父也不会允许。
他也能看出来,池非迟跟他说‘打个半死’不是开玩笑的,但他想任性一次。
哪怕任性过头,后果不太妙,可能会被教父锤个半死,但他做这件这辈子最任性的事。
“嘭!嘭!”
身后屋里传来撞门声。
泽田弘树看着楼下的目光渐渐深沉,眼底却凌厉而狂热。
“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后果。”
“教父的信念即是我的信念,如果非要有其他信念的话,就是……除了教父,谁都无法再掌控我,我,诺亚,才是能掌控所有的人!”
……
东京,米花町。
池非迟上了车,关上车门,没急着离开,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非赤从衣领探头,有些担忧,仰头看池非迟的脸色,很平静。
不过……
“主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刚才你全身体温一下子下降了很多,”非赤将尾巴探到池非迟肩膀,“手脚、胸腹全都降得很严重,不用热眼看,我都感觉到冰凉冰凉的……”
池非迟盯着手机上一直没被接听的拨号页面,长长舒出一口气,靠到椅背上,声音很轻,“体温变化?那还真瞒不过你。”
泽田弘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