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点头, “那我背过去。”
般弱重新又克服了困难, 闭起眼, 伸出手去。
“……”
草。
不行, 还是有点太变态了。
般弱抽搐着脸皮,问了那家伙, “没这双招子,你会怎样?会很痛吗?”
剑灵是个老实孩子, 问一句答一句,“不会啊,你死的时候我最痛了, 抠眼睛就疼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那你能看到人吗?我的脸看不看得见?”
剑灵忽然轻笑。
它性烈,有些横冲直撞的蛮劲儿,像这种轻得如柳絮落地的笑,般弱很少听到。
“妻,笨笨。”
它说,“我是剑,亦是器,我跟常人不一样,天地万物,我不用眼睛看。”
其实在它感知中,她就是一团混沌的、热烈的光,像火又像风,靠近会有些灼痛,等它全部投入其中,又像是回到了最初剑胚的形态,它是粗糙的,不成形的,被反复捶打、精磨、淬火,整个过程漫长又痛苦,仅有一丝不可多得的欢愉。
剑灵却很满足。
即便天光片刻,那也是观了一场华昼。
它不太贪心的。
“对你没多大影响吗?”般弱小声地说,“那,咱们先不取了,等有用再取行不行?”
起码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剑灵很痛快,“听你的,你想塞到什么时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