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咽了口唾沫。
妈呀!真可怕!
般弱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待,趁着沈辟寒将姻缘夫人碎尸万段,她提起裙摆就跑。
生怕自己也被分尸。
匆忙之间,般弱头脑清醒,还不忘捞走沈辟寒的银蟒箭衣,她就不信那么矜持傲慢的家伙,会允许自己光着身子跑出去!
能拖一阵是一阵!
“啪叽!”
她的裙摆被钉住了,般弱死活扯不过来。
她不耐烦回头。
湿漉漉的宽大脚掌踩在她的裙摆,亵裤紧贴着强劲肌肉,往下滴着水。沈辟寒如一条初初出水的银白蛟龙,整个人都雾蒙蒙散着光,发冠早就碎了,黑发水流似地淌在胸腹沟壑,却难掩那一笔笔讨债的猩红。
“温般弱,你以为你跑得掉?你说的,杀你之前,要这女人陪葬。”
嘭的一声,姻缘夫人死不瞑目的头颅砸在般弱脚边。
她眉头狂跳。
好歹也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沈辟寒竟如宰猪狗。
他从血齿里,一字一字地说。
“现,在,我,要,你,狗,命。”
般弱垂死挣扎,“少庄主,我也说了,我那是迫不得已的呀!而且,要不是我转了偷天换日功,给你渡了真气,咱俩都得玩完!”
“我好歹救了你,你不能这样恩将仇报吧?!”
她极小声逼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