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得她这样害怕,五月菖蒲节前后的小夫人简直判若两人,一个是一点就炸,一个是悠然养老,目前没有精分的说法,因此女使自动归结为邪祟上身,但她人微言轻,又得吃饭养家,咬了咬牙,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战战兢兢伺候人。
她准备将般弱拖走。
奈何她是个吃瓜中人,坚决要留下来。
景鲤狠狠瞪了她一眼,“招惹了男人,你还不知收敛了是吧。”
般弱喊冤,“我安安分分的,哪有招惹男人了!”
景鲤:“那他的兽神面具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乌陵阿氏有个规矩吗,收了面具,就等于接受了兽神的祝福,你要做他的女人!呵,公主都要不到的东西,你倒是轻轻松松得到了。”
般弱:“……我去好带感的设定啊。”
景鲤:“???”
般弱:“那你给和离不?如以一来,我可以合法收面具。”
景鲤:“!!!”
天底之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妻!
“你闭嘴!”
他怒到上气不接下气,摁住发疼的胸口,威胁道,“说一句话我扣你一个月的月银!”
这招可谓是打蛇七寸,般弱立即乖得不得了。
景鲤解决了内忧,又着手对付外患。
“乌陵阿虏,这里是京城,不是你的地盘。”他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不同你们乌部,我们京城有三书六礼的嫁娶之仪,女人,尤其是有夫之妇,不是你想抢就能抢的,明白?”
世子爷跟他妈斗智斗勇惯了,顺手来了一刀扎心窝子。
般弱对此表示,经过社会毒打的男孩子都长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