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技术来说,镀锡钢板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难度,只不过是以前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么使用而已。”
长孙冲不说还好,一说高瑾就更加郁闷了。
楚王府搞出了镀锡钢板,长孙家也要搞,那么其他炼铁作坊肯定也会有样学样。
到时候,铜制鱼洗还会有市场吗?
自家铺子里的铜制鱼洗,就只能重新融化成铜锭了吧?
这就意味着之前的加工成本,之前请了匠人精心雕刻的图案,全部都白费了。
最关键的是以后每年几千贯钱的收益也没有了。
“鱼洗是什么情况,我也是知道一点点的。楚王府的国美家居铺子居然敢以五十唐元的价格出售铁制鱼洗,他们真的能够做到这么便宜吗?”
柴令武继续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这个你不要问我,长孙兄比我要清楚。”
高瑾郁闷的喝了一杯酒,在那里生闷气。
“我对柴兄说的这个也是有疑问的。昨天,府的匠人已经对国美家居铺子售卖的铁制鱼洗进行了研究,哪怕是我们去制作这样的铁制鱼洗,成本至少也要去到一百多文钱,五十文钱是绝对要亏钱的。
虽然这里面跟我们长孙家炼铁作坊暂时还生产不出那么薄的铁板有点关系,但是哪怕是我们使用一样的铁板,单单加工费,就需要超过五十文钱了
真不知道楚王府的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想要收买人心吗?”
长孙冲这话,可谓是非常恶毒。
一旦这个说法在坊间流传,不说李世民会怎么想,李治心中肯定是不舒服的。
虽然李治已经担任了两年的太子,但是在长安城的各种事务中,他的存在感还是非常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