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傅斌是不给秦苗苗名分的把人藏起来生孩子,还是会不让秦苗苗生下孩子?”花继业笑着问玄妙儿。
“我猜不会让她生,因为傅斌做事就是那么狠绝,不会给自理留下后患的。”玄妙儿对傅斌的了解就是这样,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其实不管咋样,傅斌跟秦苗苗之间都会因为这个孩子出现问题,陈秀荷对儿女那么看重,她会因此跟傅斌有隔阂的,那他们自然就内讧了。”
“你说得对,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是秦苗苗不争气,这多长时间了,还是没动静,我们都帮她治病了,要是还不行,我真是要怀疑傅斌是不是……”玄妙儿还没说完,已经感受到了某人眼里的寒气,她赶紧停了嘴:“我就是说着玩。”
花继业双手压在玄妙儿肩膀:“小丫头,别的男人的事你不要管。”
玄妙儿想了想不对啊,刚才说秦苗苗时候,某人说的挺带劲的,换成自己怎么就不行了,这是双重标准啊。
她仰起脖子看着花继业:“花继业,凭什么刚才你可以说秦苗苗的事,我现在不能说傅斌,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能百姓点灯?”
花继业仍旧是理直气壮:“我是男人,并且傅斌对你的心思咱们都知道,他一直惦记着你呢,我可不放心。”
玄妙儿掐着腰:“说好的信任呢?你要是不信任我,那我不嫁给你了。”
花继业这回慌了赶紧开始说好话的讨好玄妙儿道:“我当然是信你的,我哪能不信你啊,我这不是吃醋了么?你知道你夫君这个毛病,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就把你抢来,这辈子你休想不做我的女人。”
玄妙儿白了某人一眼:“油嘴滑舌。”
“是不是油嘴滑舌那是不是该尝尝才知道?”花继业神速的把玄妙儿揽在怀里,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自己的唇轻轻的压在了玄妙儿的唇瓣上,仔细的探索。
玄妙儿的双手环上了花继业的脖子,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映在了墙上。
而在这个时候,仍旧是京城的那个宅院的书房里,灯光仍旧很昏暗,仍旧是一个男人背对着来禀报的黑衣属下问:“事情顺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