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出了内室,走到花继业身边:“有事?”
花继业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木安淑那去了个年轻男子。”
玄妙儿一脸坏笑的道:“不会是木安淑想男人了吧?看来这柳紧惠还真的让她……”
花继业眉头微皱,轻敲了一下玄妙儿的脑瓜:“你这丫头,小色女的思想。”
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咱们就事论事而已,要不打个赌,这个男人跟木安淑能不能有那个关系?”
花继业哭笑不得的看着玄妙儿:“赌什么?”
玄妙儿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可赌的东西,我又不缺什么,你这么爱我,还是不赌了。”
花继业搓了搓玄妙儿的头:“好了,别瞎想了,我让人盯着了,或许从这人那能找到点什么关于木安淑背景的线索呢。”
这个玄妙儿倒是赞成:“嗯,那就看看的。”
吃过晚饭,木安淑让纸鸢出去守着,自己和毕磊坐在她外室的花厅里说话,忽然一声惊雷,让黑了的房间内犹如白昼一般。
木安淑一声惊叫,然后扑到了毕磊的怀里:“毕公子,我好害怕。”
毕磊还未娶妻,可是已经有了通房了,所以对男女之事已经了解了,木安淑这样的温香软玉投怀送抱,让他不能不有反应。
他一时也没有那么深的定力了,双手抱住了木安淑。
木安淑的脸窝在毕磊的耳边,她那微微的带着点挑逗的喘息特意的洒在了毕磊的耳边。
毕磊的身体一紧,某处已经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