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前边就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再走。”
“嗯,谢谢姐夫,我进去了。”
花继业看着玄安浩近了学堂,才翻身上马,赶紧回家了。
到了家里,玄妙人备好了洗澡水:“本来你这几天就够累了,那小子还来添乱。”
花继业边脱衣服边道:“可不是呢,这小子净耽误我这良辰美景,媳妇,想我没?”
玄妙儿把他的衣服接过来挂好了,笑看着花继业:“没想,自己在家更清净。”
花继业忽然逼近玄妙儿,直接一个壁咚把她堵在了墙边:“媳妇,你说的是真心话?”
玄妙儿羞红了脸,想要从他的胳膊下转出去:“花继业,别闹,赶紧洗澡。”
花继业哪能让她逃了,把她禁锢在怀里:“那就一起洗吧。”说着已经开始帮玄妙儿脱衣服了。
玄妙儿半推半就的就洗了鸳鸯浴,之后那各种春光无限好更是免不了的。
而此时,木安淑却仍旧没有睡意,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剪子剪着烛心。
纸鸢站在她身边:“郡主,线人说花公子这几天去京城了,去了华容那,应该是为了玄妙儿的生意的事,看来就是玄妙儿想要把手上的生意慢慢的给花公子了,玄妙儿对花公子是很信任的。”
木安淑剪掉了一节烛心,那火光一下子暗了下来,不过片刻之后更亮了,照的她那满是算计的脸有几分狰狞。
她放下剪刀摇摇头:“不一定,花公子本身就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气势绝不是因为娶了玄妙儿才有的,他的那个爹花老爷是个什么身份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培养出来这么好的儿子,花继业,花继业,这个人绝不简单。”她重复了几次花继业的名字,还是觉得整个人不一般。
纸鸢还是不懂木安淑的意思:“郡主,那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