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没有理会殷十娘，而是认真看着无天问：“大王，你觉得我应该道歉吗？”
“当然不应该！”
无天本来就准备开口了，现在哪吒询问，他直接给哪吒站台。
“输不起就不要玩，他们两个说要和哪吒较量的时候，皇后没有说话，他们两个的刀剑砍到哪吒的身上时，皇后也没有说话，哪吒反抗了一下，皇后就有意见了吗。”
“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法正视自己的失败，皇后的心胸——”
无天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无天也没有废掉她的想法，若是把话说的太重，反而有些不合适了。
帝辛是他的一缕念头转生，在女娲庙时觉醒了本我，对于两个王子，他自然也有爱护之情，也希望他们能成材。
真正的大人物，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最重要的是，输得起。
只有输得起的人，才有资格赢。
《西游记后传》世界的如来佛祖和玉皇大帝，他们就输得起，无天本尊成就天道之后，他们立刻乖乖认怂，一副以无天为尊的模样。
但是，他们真的认命了吗？
没有。
无天很确定他们没有认命，他们只是在这一局里服了输，但是他们从没有放弃过赢。
“臣妾知错了。”
姜皇后马上作出一副谦逊的样子，她也知道，她刚才的表现，有些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