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戚再次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出兵我没意见。”拿渡把玩着那把做工精美的匕首,抬起头来说道:“但是我的人只能听我的。”
“你什么意思?”龟斯雷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拿渡,阴森道:“这可是打仗!你这个能杀自己父杀母杀兄妹的家伙,懂得打仗么?”
拿渡把玩匕首的手突然停了一下,抬起头来冷冷看着龟斯雷。
“怎么?我说错了?”龟斯雷冷笑道:“你这有着一半梁人血统的卑贱杂种,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金帐部族的大帐里?还敢质疑我,哼!我回去非在大可汗面前告你的状!你这卑贱的杂种就只配去养马!”
拿渡带着疤痕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手中匕首飞快的一转,迅猛无匹的一下子贯穿了这老人的喉咙!
鲜血喷洒出来,溅了他一头一脸。
“你说谁是杂种?”拿渡微微偏头,不管老人咯咯响的喉结和带着恐惧的脸庞,用力将匕首一转,淡淡道:“这世上敢说我是杂种的人,早就死光了。”
“拿渡!你是要与金豺部族开战么?”克尔戚怒喝道:“你居然敢杀了他!大可汗非把你吊起来喂鹰不可!”
“别拿大可汗吓唬我,人人都知道他现在躺在病榻上,根本不能理事。”拿渡拔出匕首,任由龟斯雷的尸体歪倒在桌上,他在龟斯雷的衣服上擦擦手上的血迹,淡淡道:“我现在只听温大人的。”
克尔戚语塞,他这才想起那个传言,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与温大人关系匪浅?”
拿渡淡漠的抬起头来,说道:“他怎么看我,我不管,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老师?克尔戚暗暗吸一口气,难怪敢当着自己的面杀掉金豺部族族长,有着温大人庇护,这世上还有他拿渡不敢做的事么?
看到拿渡目光投来,克尔戚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