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老板娘脸上简直笑开了花,只见那肥肉颤抖,脸上敷的粉都簌簌而落,看的白冷泽一阵恶心。
“弟弟这两日便住在这里,这事啊,姐姐一定帮你办成。”
“如此便有劳姐姐了。”白冷泽客气道。
……
第二日,白冷泽闲来无事,便在那酒肆里独占一张桌子,看着那过往的路人,偶尔一些路过的江湖中人闲聊一些江湖中事,他便提着一坛酒坐过去,打听一些江湖趣闻,权当消遣,还真被他问出了些有用的消息。
几个风尘仆仆的汉子坐在一张桌前,为首一个粗狂的男子开口道:“就前两日,荡剑宗发了一张缉杀令,说有一人暗算重伤了一位荡剑宗的亲传弟子,若能擒到此人赏银万两呢!”
比冷泽心里一动,凑过去问道:“不知这人什么模样?可有易寻的特征?”说着将酒提上桌,给那人倒满,又叫了几个小菜。
那人见白冷泽上道,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具体特征却没说,只是说此人擅长伪装藏匿,嘿!哪张缉杀令上不这么写?不过这还不算奇怪的,奇怪的是,官府也同样下了一张缉捕令,说此人在林州残杀了李府一百多口,为灭口追杀那荡剑宗亲传弟子至變州,被官府中人拦住,虽逃出来,却身受重伤,伤在胸口。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亡命徒所为,这要是给咱几个碰上了,一定擒了他去荡剑宗上领取赏银!”
白冷泽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旁边一个汉子却接过话茬,说道:“赵老大你以为凭咱几个就能拿下那亡命徒了?你不知道这荡剑宗的规矩,每个亲传弟子需得境界达到武灵境才能下山历练,那被伤的亲传弟子既然都是武灵境,那伤他的人得有多厉害?要我说,这人倒也是个狠人,林州距离那變州足足上百里地,他能一路追杀过去,当真是艺高人胆大!”
被叫做赵老大的汉子被人堵了话,心里不痛快,拍了拍桌子,嚷道:“他总是重伤之身,我等虽然只有武心境,却也未必就怕了他!”
白冷泽笑笑,当那和事老道:“即便诸位能拿下那人,可这是荡剑宗脚下,那人难道还敢伤了人之后跑到这里撒野不成?”
短暂沉默,那赵老大开口道:“小兄弟此话在理。”
这本是一个小插曲,至于被荡剑宗下缉杀令,虽然出乎白冷泽预料,却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那官府的缉捕官文就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