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知道大门所在。”
“祂即是门。”
“祂即是门之匙。”
“祂即是看门者。”
然而,也正是这一刻,亚戈愣住了。
因为,与“没有内容物”这个事实相对的,是什么?
如果他没有“内容物”,那么,现在的他是什么?
现在的他,只是......外壳?
就在这时,他的视野之中,他的视野中,一道身影显现。
......
“血肉”与“金属”互相侵蚀的光景之中。
操弄枝蔓根须,抵挡攻势并试图反制的“蔷薇公爵”,在这个刹那,蔷薇般纹样的瞳孔,猛地放大。
那无论是任何生灵观察感知到时,都会产生婴儿对母亲般迷恋般的面孔,陡然转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不知何时,被血肉枝蔓贯穿的一样样光景之中,有一些事物消失了。
不是那螺旋般扭曲的巨城。
也不是那镜面般的阴影。
而是......
那一座座形制相近但并不相同的钟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