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是属于表意的范畴。
如果是表音文字,单字并不能够构成这样的意思,需要几个特定的符号——构成一个单词做缀,才能完成。
但表音文字本身单个就能够成为读音的一部分,而表意文字不行。
这时,两者的地位就倒过来了。
水、氵读shui,但湖、冰等字的读音里没有“shui”,不便于熟记。
这是表意文字的一个固有缺陷。
而在天朝的汉字里,因此发展出了“声旁”这种接近表音文字范畴的延伸。
然而,声旁并不能完全表音。
比如旁和镑、傍......
要么是韵母相同相似,要么是声母相同相似,而不是直接成为表音节——
假如“旁”读ang的话,那才能算是一个表音文字。
这种情况下,天朝汉字中的“声旁”,实质上更像是“意音文字”。
简化不够完全,意义关联的文字之间其字形有时候相关,都带有同一个声形旁,有时候身形旁却完全不同,有些人也就难以在看到两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两个字的意思之间有共通。
比如让和攘,未简前的让,和攘是同一个声旁。
这是一简字本身简化不够完全,没有准确对应的情况。
对于这点,亚戈自然很熟悉。
研究历史民俗的,对自家的文化历史都不熟悉,却对其他地区文化民俗熟稔于心的状况并不会发生在亚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