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教会的徽记只是简单的线条。
用那模糊不清的,仿佛蛇一般的朦胧生物刻画这个徽记,西鲁并不记得有这样的先例。
而且,这似乎就是那股让他陷入了幻觉中的力量的来源。
还有,这和吾主有什么关系?
那模糊不清的、仿佛蛇一般的狭长生物,是什么?
是主吗?
西鲁的心中,冒出了这个亵渎的想法。
如果不是,为什么莎娜会成为无梦者?
只是因为亵渎吗?
在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探究欲的驱使下,西鲁望着莎娜,复述着自己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样画?”
他有些诡异的态度,虽然平静,但是莎娜却不由得后退了。
似乎,比起他之前看起来有些凶狠的样子,现在这幅态度更让莎娜害怕。
“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莎娜清亮的声音中,除了情绪波动带来的节顿,还有强烈的恐惧。
恐惧?
为什么我能感觉到这些?
思考着这个问题,西鲁向着莎娜走去。
但是,他每向前一步,莎娜就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