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怀疑。
她在怀疑自己的存在。
没有什么比起亲眼目睹更难以置信的情况了。
法斯特家如果早就灭亡了，那自己是谁？
如果星辰家族早就已经灭亡了，那兰苏王国的那些蓝血者，是谁？
赝品？假货？
艾尔莎陷入了迷茫。
强烈的迷茫。
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迷茫，她前方的女性，“塔”女士转过了视线，扫了她一眼：
“不要纠结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是谁不重要，想做什么，才重要。”
闻言，艾尔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很快，她敏锐地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在和她说话。
塔女士的目光，正遥遥地望向那空无一物的晦暗星空。
那，她在和谁说呢？
这个想法冒出来，艾尔莎也没有开口去问。
这种问题应该是得不到回答的，就算得到了回答，又能怎么样？
与其去想这个，还不如去想想如何快点完成契合，踏上序列4。
毕竟，塔女士说过，她很快就要“恢复”到高序列了，到时候，想要再去物质界，可就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