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着长袍披风,头上带着一顶有羽毛装饰的绿色帽子的男人,挤开了周围拥挤的人群,快步地向着广场外开始逃离。
“灾难要来了,灾难要来了。”
男人嘴中反复地念叨着这一句话,原本抱在腰侧的小型竖琴被他当成工具使用。
在一道道抱怨和咒骂声中,他挤开了最后一群人,逃到了街道上。
从刚才开始,萦绕在脑海中的危机感,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
不是别人的危险,不是剧团的危险,而是自己的危险。
危险来自身后,来自钟楼的方向。
那冥冥中的预感,让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始逃窜。
诗人扭头看了一眼,蓦地,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奔跑的景象,似乎在追逐什么。
在前方的,是一个棕发棕眼,穿着风衣的男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他又感觉了一股刺痛。
危险来自前方。
是另外的危险。
诗人打扮的男人脚步一顿,有些不知所措:
“我被包围了!?”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