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蔺琉斯咬牙切齿的看着双眼血红的埃阿斯,谁还没三分火气。
“就是属狗的怎么了?我乱没乱咬你自己心里清楚,但与其他导师汇合与屠杀土著有何干系?适可而止!”
“难道没向那座黑塔走吗?你这几天算算路程,我们走了多少的距离?还有!你特么是不是迦朵学院的学员?迦朵就是这么教你‘谦逊’两个字的吗?
‘尊重’!
下位学弟要对学长尊重,你的品识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去尼玛的尊重,去你妈的品识,我学到什么干你屁事,你所谓的大仁大义就是一坨屎!
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的好听,干的更是好事,你们这群‘老东西’就是迦朵学院的垃圾,蛀虫!
你敢大声说出灵珠是干什么用的吗?你敢说在朝着我们这群人吼一遍,那是地狱深渊邪秽之物吗?你敢嘛!”
埃阿斯看着身前这个虚伪的家伙,一顿竭斯底里,咆哮的脸红脖子粗。
脏活累活可以干,但要干的要有意义,这种被当猴子戏耍还要为对方查钱的事,他埃阿斯早就忍够了,以前不爆发那是还有一份理智,在强烈的怒气面前,就是在能忍也有个底线。
“埃阿斯!你喝多了,发什么疯!”
契必烈吉一看不好,赶紧拉住已经疯狂状态的埃阿斯。
什么都可以说,但那是集体矛盾,而灵珠之事却不能说,涉及到别人切身利益之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谁疯了我都没疯!谁不知道灵珠是怎么回事?可笑!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呢。哈哈~~~”
“学长!他疯了,这人交给我,您别理会他。”
契必烈吉对着宫蔺琉斯报个尴尬的歉意微笑,一把捂住埃阿斯的大嘴,把他拽走。
早就应该把他拽走,其实他契必烈吉也是万分的不满,仗着埃阿斯的直肠子发泄一下,谁能成想,似乎发泄的有点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