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傅剑圣,您等等,这回不是丞相,是帝君让我们来的。”前面的一位黑甲宫廷侍从,直接朝着要迈进门的诡傅急道。
诡傅刚要踏进屋里的左脚,在听到这句话时候,直接悬在了半空。转头问:“你们帝君回来了?”
这位黑甲宫廷侍从直接扒拉开面前山一样的半兽人,半鞠着身体对远处的老头说:“是!诡傅剑圣。但帝君这次不找您,帝君要召见这位河间大人。”
“找我儿子?”诡傅喃喃了一句,看着门口的半兽人,好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好像是疑惑的对河间说。
诡傅喃喃完这句话后,好像是陷入了沉思,在那望着初升的太阳,半天没有动静。而这位躬着身体的宫廷侍从,望着这位小个子大剑圣,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静等回音。
诡傅的大脑容量可不是兽人与半兽人的脑容量可以比的。静静思考后,就把这次的召见河间之事前因后果想的七七八八。
诡傅想明白了之后,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儿子”河间看了几眼。
河间被他师傅诡傅盯的有点不知所措,窘迫的说了一句:“师傅,那个……那个洗脚水开了啊!”
“滚!”
“找你去,你就去,去了规矩点,跟你说什么都答应他,任何事情,知道嘛?”
“哎!啊?师傅你说什么答应他?答应什么?”河间一脸懵圈的回答着他师傅的话。
“跟着这帮穿黑甲的人走,云鲤鲟不用你抓了,也别惦记你那锅洗脚水了。”
诡傅看着他“儿子”的懵圈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
“好命啊!难道东阳的半兽人要崛起了?”诡傅看着满脸迷茫、一步三回头的“儿子”自言自语了一句后,转身迈步进了自己的小茅草屋。
对于河间来说,现在还是懵逼的。师傅让他跟着这群穿黑甲的走,也没告诉他是去干什么。锅里的洗脚水还烧着呢,不弄出来,在把锅烧漏了。还有师傅让抓的云鲤鲟,自己也没抓,还说什么都答应他,答应谁?答应什么事。
疑惑的事情,一大早上实在是太多充斥着我们的大宗师河间的大脑,对于他来说,可能需要“一点点”思考时间。
河间就这样在思考中随着这群黑甲人走出东畔学院,穿过日月城的大南门,走进了他这一辈子都梦想走进的日月城最高建筑——午清殿。
午清殿,侍从为东阳帝君准备的饭食,冰冷的放在一旁,恒阳紫罗兰一口都没有动。只是拿着一壶五十年份的朗夜紫云酿,坐在他通体银白色的帝王君座上,轻轻的抿着。
对于河间来说,自从随他师傅来到日月城后,他的梦想就是有一天站在这座最高的建筑上,看看他师傅和他在东畔学院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