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说：“我知道是大事，不过告诉你只会让你担心，还不如我处理了完事。再说了，象你这种人，胆子小得什么似的，也经不得事。”
李小山将儿子放到地，对麦香说：“今天晚你和弟弟睡，妈妈和爸爸有重要的事要谈。”
麦香说：“好吧，妈妈现在是副局长了，妈妈真不了起。”
孩子们洗漱了，汪江玥安顿他们睡下，李小山洗了了床，见汪江玥磨蹭着半天从卫生间出不来，李小山催她：“你快点。”汪江玥没有理他。
了床，李小山将身子偎过来，笑道：“我们好久都没那个了。今天我情绪亢奋，可要好好表现一下。”
汪江玥推开他伸过来揽她的胳膊，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坐了这么长时间车，我也累了，今天这节功课罢了。明天再做。”
李小山不依，说：“这也是我们庆祝你成功的一种方式，我这辈子恐怕这样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了。”
汪江玥笑道：“你说这话未免太可笑了，一个男人爱妻子的方式难道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如果没有了这方面的功能，等于不爱了？”
李小山说：“尽管衡量两个人感情的标准不能全靠这个，但这也是其一个最主要方面。夫妻之间有了肢体的冲动，才说明他们感情好。”
“我看你这是歪嘴和尚把经念歪了。”
可能是坐车坐累了，李小山很快进了梦乡，汪江玥却翻来覆去地却睡不着，张长庆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人常说好事多磨，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她不得安心。一想起家里的那个物，她觉得有喘不气来的感觉。
不知几点，她才沉沉睡去，没多久，听到李小山嘴里喊着：“不是我，不是我。”她摇醒他，李小山已经浑身汗湿。
她紧张地问他：“你这是怎么啦？还说梦话。”
李小山抓起枕巾擦了擦身的汗，说：“老是做恶梦，醒来是一身汗。”
“多长时间了？”
“自从得了这个青花瓷，又知道张笑天了死了之后，我从来没有安宁过。”他说着将身子向她跟前靠了靠：“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好多犯法的人被自己吓死是什么感觉了？”
“你从来没有说过？”
“我是不想让你担心，尽管他的死和我没关系，但说实话当时我是做好弄死他的打算。所以，我老是做梦我在向人家解释我没有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