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保险柜,把那块放了有些年头的“秦砖”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心道,关键时候该派用场了。她找了个袋子装了,给父母打了声招呼。
搭一辆出租车,直奔美胜酒店。
李顺天早已在包间里等她。见了他笑问:“心都坏了的人还能走动,简直是迹?”
汪江玥笑笑:“李厅长,今天我给你带谢礼来了,我相信这个礼我这个人要重的多。”
李顺天笑问:“我不信,在这个世有什么东西你还要贵重?”
汪江玥将袋子放到桌,打开包装盒子,秦砖便露了出来。
李顺天眼睛一下子发起光来:“这件物你是从哪弄来的?”
汪江玥说:“你先不要管它的出处,你先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想,李厅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要想拥有这样一块稀世的秦砖汉瓦可未必。”
李顺天欢天喜地一边用手摸索着砖,一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件难得的物。好了,这礼我收下了。你说吧,遇到了什么为难事?至于连心都坏了。”
汪江玥一五一十将单位准备配备一位局级领导的事和他说了,又将刚刚推选的党委委员自己不在推荐之列也和他说了。
李顺天不满地说:“何小光看起来对你挺信任的,在关键时刻为什么不能提携你一下?”
汪江玥笑道:“可能是我太乐观地估计了自己,没想到这件事情离我的期望值很远。况且,这次党代会明显是为配备新领导作铺垫。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我恐怕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李顺天一边欣赏手的物,一边说:“是的,的确是个最关键的时候。不过,现在唯一能补救的办法是什么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给这个预备人选的王江民一个口实。”
“王汪民?这个名字挺耳熟。你等等,我想想好象在哪儿听过?”
他放下手的物,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说:“对了这个名字前不久在一个报名出现。在一家高档私会所的检查过程,对了,王江民是会所的董事长。”
“是吗?”
汪江玥吃惊不下:“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