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何小光都好好地,儿子怎么会有问题呢?”
“你都不怎么看新闻,现在的神经病患者越来越多,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是神经病,也不愿意承认。”
“你说的神经病和何昊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他们刚接触的时候,王云告诉我,何昊当时是在找保姆,他找的保姆可不是一般的保姆,是要穿特别工作服的那种保姆。”
“特殊工作服?工作服工作服,怎么还有特殊工作服?”
“我说你孤陋寡闻了吧?特殊的工作服是穿超短裙或泳装,来刺激男人的欲望,每天穿着三点式的衣服在家里来走动,这种要求的保姆工资待遇要高于普通的三倍不止,按时计价。”
李小山一惊:“有这种事?这种男人肯定不正常,不是心理问题是生理问题,这样的人也敢嫁?王云是不是疯了?”
“王云和明辉在一起穷日子过够了,我家的条件也不算差,但和何小光家没法。你想一下,当你看人家总是一掷千金,自己却老是囊羞涩的话,你简直都不想活了。特别是女人,物质欲太强。王云的将来让人堪忧,我替她忧心。到那时候,最可怜的还不是两个孩子。”
“不会吧?如果真你说的那样,何昊至少心理或生理不健康。”
“算了,不说了,王云现在是别人家的人,和我们没有关系,她将来好与不好,都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种豆得豆,种瓜得瓜,这是必然规律。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一觉醒来,汪江玥见李小山睁着眼睛,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着?”
“唉,换了个地方还睡不着了,招待所没有人,让人操心。”
“没福。”
“那可不一定,以前有个算命的,算的特别准,人家说我有一夜暴富的可能,只是这些年了,我还是这样子,而且越走越背运。”
他又发起了感慨,汪江玥心烦:“不说了,我睡了,你一个人慢慢地感慨去吧。”
早七点,汪江玥将女儿叫起来,李小山早已去杨家村招待所了,他说要赶第一趟六点半的公交车。
不知不觉,他把自己和招待所绑在了一起,有点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