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冬梅做的是米饭,炒了三个菜。
她歉意地说:“我也是刚下班,简单地做几个菜,有时间咱们到饭店去吃,我这厨房的水平不行,还是人家饭店的大厨做的好。”
汪江玥一边盛饭,一边说:“自己人,这样挺好的。”
薛安民吩咐高冬梅:“去,将家里的那瓶五粮液拿来,江玥能喝酒,为我们能再相聚干一杯。”
“不用了,下午还要班,第一天带着洒气进办公室,你这不是要毁坏我的形象吗?”
高冬梅说:“江玥说的对,第一天得给人留下好印象,局机关的水可深着哩,不象基层单位那么随意。平时机关办公楼里的人说话声音都很小,不象基层单位在楼这头人在楼那头答应。”
“是啊,今天早一个早我看人家都不说话,都是自己干自己手里的事情,要不是看书。”
“听说李总最近要做手术?”
“是的,时间在这个周五,天气越来越热了,不能往后拖了。这些年,咱们单位的一把手不停地出状况,还真怪了?”
薛安民微微一笑:“我知道毛病出在哪里?”
高冬梅看了他一眼,笑问:“你是诸葛亮,什么都知道?”
“这事要说怨也只能怨张赓。当时咱们还没搬家的时候,基地办公室要对办公楼门口进行绿化,在办公楼的两侧栽了两行柏树,给人的感觉好象办公楼是一座陵园似的。我在位的时候,有兄弟单位来走动,有人提出不该在办公楼门口栽柏树。我本来计划让张赓把两排柏树换成别的观赏树,结果,我调走了,这事情算了。那两排树还在吗?”
“在。”
“其实这不是迷信的事情,国的五行八卦是一门科学。拿咱们以前没有搬到渭高时的老城,市政府门口有一棵古树,据说有几百年的寿命,几个人合抱都抱不过来,人们把那棵树称作神树,天天有人给树烧香披红,香火很旺。如果那棵树在别的地方还好说,可那棵树却正在市政府门口,党的政府机关门口,怎么能天天任由人们大张旗鼓地搞封建迷信呢。政府三令五申让有关主管部门承头把树毁了,结果凡是有人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会莫名其妙的死的死、病的病。后来,实在没法,他们在劳务市场请民工来砍树,那些民工听说是砍那棵树,不肯,说是给再多的钱也不敢动那棵神树。市政府束手无策,只好号召市政府的职工集体去砍树,大家是拿着家具去了,却没有一个人动手。最后实在没法,有一次监狱里的犯人进行集体劳动的时候,把那帮犯人带到市政府门口,让他们把树砍了,才算是把多年的顽疾解决了。”
“这是真的?还真有些神秘?”
“这可是真真正正发生的事情。所以说有些东西还是要信的,不可全信,但不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