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很高兴地问她:“大哥在外面混地还行吧?”
“不错,在单位强多了。”汪江玥有些委屈,背对着他,假装擦灰尘。
下午班,汪江玥找到薛安民:“领导,借你的权力,先从财务拿两千元钱急用,明天我还钱。”
薛安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是急用。”她顺手从他桌子撕下一张借款单,往他面前一放,薛安民在面签了字。
从财务科拿到了钱,汪江玥心情稍好一些。长嫂如母,任何时候,自己都有权利和义务保护好他,也算是替李小山这个当大哥的尽尽心。
她详细询问了小叔子要结婚的对象,得知对方是一个生意世家,女孩子的父亲原来是一位学老师,后来承包了县的服装厂,红火了好一阵子,最后又去了省城做生意。汪江玥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待她,又告诉他很多为人夫、为人婿的道理。
晚,汪江玥让他在另一张床睡了。叔嫂俩聊了好些关于李小山的话题,汪江玥始终不肯露出对丈夫的任何不满,她知道,他是极爱面子的人,她不能让他在兄弟们面前倒了门面。
第二天一大早,汪江玥将小叔子送去城里接职工班的通勤车,将前不久从渭高带回来的水晶饼还有一些土特产让他带回去送给丈人,算是大哥大嫂的一点心意。小叔感念她象大姐一样的关怀,眼流露出感动的神情。
孙科自从跳车事件发生后,着实焉巴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行为并不后悔,在关键时刻,他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和儿子。周围的人却不这样看,看他的眼神总是有些猥亵,那些眼神让他很不自在。
有一天,孙科特意约汪江玥去城里的饭馆小坐,自己从家带了两瓶山西汾酒,说要和她喝个一醉方休。酒过三巡,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似乎压抑了很久,他说自己急需找一个人倾诉,才可以排解由于跳车事件对自己形成心理的压力。
汪江玥有些不解地问他:“你不是有很多关系好的哥们吗,找他们发泄行了,干吗找我,我可是一个女同志啊?”
孙科有些冲动地说:“这种事情和异性说较容易得到理解,你知道,我现在混到这个职位,已经很知足了,但是我更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汪江玥劝他:“其实,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身都可能会有和你同样的做法,你不要老是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