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都有我不好，让你不开心了。”
“我一想到他在那种地方背井离乡，觉得对不住他，怪我自己当时没有尽力阻拦他。”
“男人的选择，女人用不着自责。”
“我是个传统的女人，从外表看，似乎还很现代，但其实我是一个真正的国式小女人。”
“你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了。”
“我也不是那么高尚的。
张成刚沉思一下说：“男女之间的关系是那一层纸，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神秘。既然你不肯背叛他，我完全尊重你的选择。”
汪江玥说：“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都记着，你不会怨我吧？”
“怎么会呢？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光有性，还有许多别的更美好的东西，如思念和牵挂。有些时候，一个人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会想起你，拿出你写的那封信看。”
他接着说：“当然了，男人想女人，自然会想到她的身体，想象和她在一起的种种情形。”
汪江玥笑了笑：“我长得并不出众，为什么呢？”
“人看人不是看外表，人与人的相通，有好多种。看似两个不相干的人一面之缘可能成为生死之交。”
“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我你多活了几十年，喝过的水你走过的路都多。官场、情场都看透透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着要和你怎么样，但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男人又是多恋形的，可以和好多女人发生关系，尤其是对自已欣赏的女人，那种从心理到生理的冲动是强烈的。次分手后，我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悔，我不想作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时代已经过时了。”
他在她脸了吻了一下：“我说这个你不会觉得可笑吧？”
汪江玥笑笑。
他说：“次相拥而眠，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些可笑，没有冲动的男女。不过，我还是个懂得克制的人，我始终在尽力用一种父亲的情怀来对你。”
汪江玥不知说什么好。
“你既然这样要为他守节，那我也只好牺牲自己，听从你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