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明显根本没有任何人。
这种荒山野岭,崖底树林,处处都透着一丝丝的诡异的阴森。
没有一点点的人气儿。
“走吧,岸边太凉,入了夜会更冷。”凌奕臣大掌直接扣住席简夜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小手儿,然后低声的说道。
并且风浪很大,如果再遇上涨潮,人根本不能长时间呆在岸边。
席简夜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十分明显的对比。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
他的手掌带着一丝特有的干燥与温暖,焐的她的手也随之热热的,暖暖的。
她抬脚,和他一起朝前走去。
他的身材伟岸,挺拔宽厚,竟然隐隐的带了那么一丢丢的安全感。
两条大长腿迈开,却走的并不快。
也许是考虑到席简夜身体的原因。
两人站在树林边上,凌奕臣停下了脚步,观望了一下。
并没有路,到处都长着各种各样的灌木丛,还有一些看起来十分古老的树木,还有一些野草,凌奕臣折了一根稍微干燥一些的树枝,然后利用它扒开面前的树木草丛,扒出一点路,然后踏了进去。
地面有些湿滑,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