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狂喜。
凌无痕只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给耍了吗？
耍的团团转？
他的喉咙一片干涩，眼睛也好干，他凌无痕从小呼风唤雨，从未如此狼狈过。
“你觉得，耍着我，是不是很好玩？”
“我没有——”席裕天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辩解，却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来姨妈了，为什么我把姨妈巾给你丢了，你都不承认？”凌无痕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
他早该猜到的。
席简夜远在千里之外，她买什么内，裤，买什么姨妈巾，怎么送过去？
打飞机吗？
“是不是看我像傻子一样，为你转转团，你很开心？很有成就感？”凌无痕咄咄逼人。
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剧烈的在跳动，一抽一抽的痛。
自己付出的真心，却被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当猴一样的耍，当笑话一样的看。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不是的——凌无痕，不是你想的那样。”席裕天百口莫辩。只能无力的解释。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凌无痕绕过她，大踏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