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侯清麟盯向那人大声骂道,还冲地上,狠狠呸了一声。
“狗娘养的执法长老,就你也配说什么学院威严,法令威严?少炎野率群星殿和明月殿多人,活活打死我叶门的苦行僧,我叶门抬尸告状时,你是怎么说的?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学院法令,学院威严呢?”尉迟牛大吼一声,声震现场,顿时那人脸色铁青,对着天骄擂台上的一个老者说道:“泰清老祖,我此刻向您请求,现场执法,将这些叶门弟子全部斩杀,以正学院之风。”
泰清老祖的目光却没有理睬他,而是看向前方,在那里,有一双眼睛,正盯向他在看,这双眼睛的主人,乃是叶峰,此人瞳中之道意,让他感觉到了一股不凡之意。
最让他在意的是,这个年轻武者,是他旭日学院的学子之一!
“年轻人,我允许你开口解释,如果没有足够理由,无论你们什么借口,敢白昼行凶,祸乱学院,谁也保不了你们。”泰清老祖缓缓说道。
叶峰神色从容,看向泰清老祖道:“我今日携叶门众人来此,自是相信学院自有主持公道之人,不是小人奸党能一手遮天的。我想问前辈,旭日学院,是所有学院弟子之学院,还是他少炎伤一个人,或者少炎伤和他炎门这一部分人的学院?”
“自然是所有弟子之学院。”泰清老祖淡淡的说道。
“那好,我想请问,我曾在虎榜擂台,大庭广众之下,跟少炎野决斗,一战击败他,战后此人怀恨在心,趁我出外游历,长期欺凌打压我叶门弟子,最后率领群星殿和明月殿一群人,活活把我叶门的苦行僧,打死在我的院落之中,这桩惨案,我叶门弟子,曾抬尸前往执法殿告状,却别喝斥回去,我叶门的侯清麟等核心弟子回归后,曾再次前往,求个公道,却屡屡被推诿扯皮,甚至污蔑我叶门的苦行僧,疑似自残而死,欲逼学院让少炎野一命偿一命,到今天为止,始终没有一个凶手,被问责,被惩罚,我想问一下,公道何在?难道炎门白昼杀人,就不受学院规则限制么?难道说旭日学院,就是他少炎伤两兄弟的学院吗?请给我叶门一个解释!”
叶峰缓缓把苦行僧冤死一事,说了出来,泰清老祖眉头微皱,目光朝着身旁那执法长老看去,问道:“可有此事?”
那执法长老狠狠盯了叶峰一眼,然后说道:“老祖,这件事当时很复杂,没有人证明,亲眼看到少炎野等人,打死那位苦行僧,所以我们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不好随便拘捕学院的优秀学子,免得冷了学子们的求学之心,没想到这群叶门的人,由此心生不满,竟然公然在学院,残害其他学子,叛逆学院,无论他们有什么借口,此风必须得刹住……”
泰清老祖眉头一皱,看向叶峰,道:“你们就算有冤屈,为何不走正常伸冤途径,公然杀害学院弟子,这的确是任何借口,都无法掩饰你们手上的血腥和罪恶的……”
“从苦行僧被少炎野等人活活打死,我们走学院的律令途径,已经长达多半年了,正是执法殿此人长期袒护,让我等感觉没有公道出头之时,才愤然拔剑独自寻仇,讨还属于我叶门的一个公道,如果说这算是残害其他学子,那么我想请问,少炎野等人,残害我叶门苦行僧在先,为何长期不刹住他背叛学院,蔑视法令这股歪风?凡是有因必有果,正是执法殿不能公正执法,才酿成今日之果,现在一口咬定我叶门叛逆学院,岂不可笑?”
叶峰长啸一声,亢声反驳,今日封王大典,群雄聚集,正是他挑选的时间,这时候,有些人即便想要耍一些小动作,欲继续袒护少炎伤兄弟,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藏身,如果学院高层也和那执法长老等人一样,那他无话可说,大不了真的叛出旭日学院,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件事,前前后后,在展开今日行动之前,他就把一切可能,利弊都考虑进去了,正所谓谋定而后动!所以他气势如虹!
“这?……”泰清老祖,都不由得被问的一怔,无言以对。
“哼,学院执法殿,长期袒护少炎野,无非是因为少炎伤封王,地位超然,执法长老都得在少炎伤脚下,摇尾乞怜,甘做少炎伤之奴,为虎作伥,还有,出手打死苦行僧的凶手之一,就是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凌观武,真凶就在眼前,执法殿要想竖立学院法令的公道,威严,就请出手,先把他擒拿问罪,然后再来找我们的茬儿吧。没有他们出手打死苦行僧,长期不给一个公道,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今天闹事呢?”
叶峰长啸一声,让学院之外,前来参会的圣城众人,都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种事情,在哪里都在所难免,另外三大学院也一样,没有绝对的公平,少炎伤天赋惊人,学院偏袒他和他的兄弟,这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呢,这种话,一般都是可以在背地里议论,不能当众说出来的,所以圣城各大势力,都拿看热闹的目光,射向泰清老祖等旭日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