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瞟了他一眼,然后低声对土豆说道:“大哥,他骗人。”
土豆点点头,不满的对朱瞻墉说道:“君子坦荡荡。”
朱瞻墉挑眉道:“小人长戚戚。”
土豆不喜欢朱瞻墉,他皱眉说道:“我们走。”
看着三人往教室那边去了,朱瞻墉微微一笑,却没跟着去。
他已经不需要每节课都需要去听的程度,解缙也默许了他自己选择课程。
解缙就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外看着朱瞻墉往宿舍去,皱眉道:“瞻墉郡王不回宫是个麻烦,若不是德华反对,老夫定然要把他赶出去。”
朱瞻墉的懒散让解缙觉得开了个坏头,会让那些学生有样学样。
吕长波拿着教案准备去教室,闻言就出来说道:“解先生,瞻墉郡王现在是哪都去不得,只能在书院呆着,不过他现在很自觉,知道不能影响其他学生的功课,所以还是忍了吧。”
解缙冷哼一声,然后回了办公室。
……
书院的学生大多是两人一间宿舍,只有朱瞻墉是独间,而且面积不小。
一张床,一个小书柜,一套桌椅,这就是房间里的布置。
朱瞻墉进了宿舍后,就把座椅推到了边上,然后从书柜的后面拿出一把长刀。
挥刀!挥刀!挥刀!
慢慢的,房间里多了喘息,长刀也越发的无力了。
最终朱瞻墉放下刀时,手心的水泡伤疤已经见血。
“嘶!”
朱瞻墉找来了药粉覆盖,然后把长刀收回书柜后面,这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