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达一听就怒了,喝道:“那是我家老爷从金陵带回来的学生,怎地!还得经你同意才能入学不成?!”
……
到了方醒在书院的房间,常复悠看着简单的装饰微微点头,等方醒给他泡了一杯茶后,还欠身致谢。
方醒没有什么正襟危坐,而是用非常舒坦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远山公此来可有教我?”
常复悠放下茶杯道:“老夫浸淫儒学多年,算是窥到了些门径,总而言之,就是一切法古,听从于千年前的夫子们的教导,好生做人。兴和伯以为如何?”
“有趣!”
方醒微微一笑,并未附和。
“老夫本不想考秀才,可终究为了些许的好处还是下场了,可笑的是,当时老夫写的文章里有一段是藏头,那考官却没看出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是个鄙夷权威,蔑视权贵的老家伙!
“兴和伯以为儒学和科学如何?”
啧!
方醒有些头痛,这老汉的口吻怎么像是谋士在寻主公的意思啊!
“儒学吧方某没多少造诣,不过在可见的未来,儒学只是一门修身修心的学问。”
这里没有旁人,方醒无需谨慎。
“至于科学,这是一门实用之学,于国于家大有裨益,这一点想必远山公不会反对吧?”
常复悠摇摇头,他觉得方醒还是高抬了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