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关系，刚好还能少一个麻烦。
虽然林凡不是很喜欢杀戮，但是有些问题，不用杀戮这个手段的话，似乎又行不通。
“林凡，既然你这么卑鄙，那也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益土说着，眼睛忽然变紫，是整个眼眶都紫了的那种。
林凡微微顿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对了！王霸业！
心里一抖，林凡回头去找容容，王霸业应该还在翠玉灵那里，他体内还有黑狐的残留遗迹，虽然妲己被重创，但并不意味着残留物质就会一起消失！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林凡的耳边响起。
林凡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声音不是妲己的。
“你是什么人？”
“呵呵，都已经猜到黑狐还在了，又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当然是黑狐了啊！不过，和你以前见过的傀儡们不一样，我，可不是依靠着妲己那个废物而存活的。哦，也不对，应该说，妲己，本身就是我的傀儡……”
如同鬼魅一样的声音缠在空气之中，林凡的脸色陡然一变。
妲己是她的傀儡？那是什么意思？
同时听到这个声音的不止林凡一个，还有孙猴子。
从后面的战场抽身过来，站到林凡的身边。
他扶着林凡的肩膀，道：“看来原因找到了。”
“什么原因？”